對我們探索自己的“無名層次”而言,笛卡兒(R’ene Descartes)的質(zhì)疑“自我”是否存在?比其所提出“我思故我在(cogito ergo sum)”的這個答案,前者的幫助大多了,因為“我思故我在(cogito ergo sum)”,頂多只能幫助我們探索“信念價值”以下的層次。 而休姆(Hume 1711~1776)所提:““因”與“果”之間并沒有必然的關(guān)系。”,““因果律”,只不過是一種人們的“習慣”、“信仰”,“因”與“果”之間并沒有必然的關(guān)系。”,對“因果律”的挑戰(zhàn)、質(zhì)疑,影響才更為深遠。 “因果律”可說是西方(甚至全球)哲學思想、理論、文化...的根本基礎(chǔ)之一,這個基礎(chǔ)受到如此嚴厲的質(zhì)疑,那么,這個世界的許多信念頓時呈現(xiàn)不穩(wěn),世界的種種現(xiàn)象頓失去合理解釋,這對西方哲學來說,無異是一顆威力無窮的震撼彈。 以“心靈疆界”系統(tǒng),想探索“無名層次”的人來說,休姆(Hume)的這個質(zhì)疑,倒是非常值得參考。 因為,“信念、價值”層次原本是構(gòu)成“自我”非常堅強的一個“認同”,非常難以突破、擺脫,而“因果律”,就是構(gòu)成“信念、價值”的重要模式之一,如今,休姆(Hume)對“因果律”提出了劃時代的質(zhì)疑、挑戰(zhàn),讓“因果律”失去了堅固的基礎(chǔ),對突破、擺脫“信念、價值”層次,對“無名層次”的探索來說,實在很有幫助。 我們還是回到西方哲學界受到休姆(Hume)挑戰(zhàn)、質(zhì)疑“因果律”這顆震撼彈沖擊的這個話題,因為,接下來的發(fā)展,對探索“無名層次”的人有更進一步的幫助。 來自休姆(Hume)震撼的影響當中,最有意思的是,居然有一位一生只生活在東普魯士科尼斯堡(Konigsberg,二次大戰(zhàn)后更名為Kaliningrad),一生從未離開過這個小鎮(zhèn)的一位書生,竟然因此被“從獨斷的幻夢中喚醒(康德自己說的)”。 這位書生就是非常有名的德國哲學家伊曼努耶爾?康德(Immanuel Kant)。 伊曼努耶爾?康德(Immanuel Kant),1724年4月22日誕生于普魯士東部的哥尼斯堡,在哥尼斯堡大學教了41年的書,1796年以72歲高齡退休,1803年10月18日罹患重病,1804年2月12日,與世長辭。 康德一輩子都住在哥尼斯堡這個小鎮(zhèn),1778年2月,當時的教育大臣策特里茨邀請康德到哈勒任教(薪俸可達600塔列爾,而康德在哥尼斯堡大學收入只有236塔列爾),康德婉拒了;同年三月,策特里茨把薪俸提高到800塔列爾,并加上“宮廷顧問”這個官銜,再次邀請康德,康德還是不為所動,他就是偏好哥尼斯堡寧靜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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